下就走吧,侯爷做事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。”
景雁乖巧懂事地点头,又从怀中摸了一个精致绣工的荷包递给来越。
来越是什么人,他长的不差,又跟在贺常棣身边做事,平日里想送荷包给他的丫鬟海了去了,即便景雁这个荷包瞧着好看分量也颇重,他还是婉拒了。
说实话,这点东西,见惯了财大气粗的来越根本就看不上,还不如楚琏院子里喜雁炒的一盘扬州炒饭呢……
景雁尴尬地收回手,对着来越福了福,就轻手轻脚推门进了大书房里。
贺常棣书桌上堆满了公函和密件,他此时笔直坐在书桌后,穿着一身袍摆绣着下山猛虎的玄色直缀,黑发用玉冠束起,姿容清卓,气质清冷卓然。
他眉峰微蹙,右手拇指和食指摸着左手大拇指上的青玉扳指,像是在琢磨着什么事情。
瞧见贺常棣一举一动之间都是贵公子的典范,景雁双眼顿时发亮。
她极力压抑住心中几乎要宣泄而出的彭湃,垂头轻轻唤了一声“侯爷”。
贺常棣幽深的凤目落在不远处的景雁身上,他眉峰瞬间更紧。
景雁有些紧张地捏着手中食盒的提手,故作镇定道:“侯爷,奴婢奉夫人之命给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