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对着鸢姐儿,“还不回房!越大越不像话!”
迟钝如鸢姐儿这样的,也明白了情况不对。
这些安排明明是父亲与母亲商量好后亲自告诉她的,怎么这个时候她反被父亲呵斥,那便是只有一个原因,事情根本没成!
楚奇正很快也怒气冲冲带着身边的常随离开,二夫人带着鸢姐儿不信邪的闯进厢房中。
整个屋子找遍,哪里有楚琏的一点儿影子!就连楚琏的脏衣都没找到一角,楚鸢愣愣地回不过神,脸色出奇的难看。
整件事情就像是自打脸的闹剧一样,跟随着楚鸢一起来的女人们这个时候表情变得微妙起来。
想必用不了两天,鸢姐儿在及笄礼上诬蔑亲姐与人私通的闲话就会传出去。
到时候恐怕没人会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。
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,英国公府及笄礼的宴席还没散去,这件事就已经传到了各家贵妇的耳中。
与郑国公府交好的一名贵妇轻声道:“怪不得安远侯夫人走的那样匆忙,要是我有这样的娘家,我都要断绝来往了。”
“可不是,有这样的继母和妹妹,安远侯夫人也是命苦。”另外一位夫人附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