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雁瞧着自家主子面色苍白,又听了花厅内邹氏一番污蔑之言,气的嘴唇都要咬出血来。
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喜雁听到楚琏虚弱道。
喜雁用力扶着主子,眨巴两下眼睛,要不是极力忍着,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到了花厅门口,守门的小丫鬟将毡帘往两边拉开,楚琏扶着喜雁迈进去。
当楚琏跨进花厅,所有人的视线立即袭来。
坐在老太君身边的贺莹冷哼了一声,“呦,这凶手终于是来了,我还以为要躲一晚上呢!”
贺常棣难免也转过了头,目光落在脸色苍白的楚琏身上,他瞳孔一缩,下意识的微倾身子就想要去扶住媳妇儿,可是想到两人在马车边的约定,又死死忍住了。
他负在身后的双手用力一攥。
楚琏垂目,并未去迎花厅里任何一个人探究的目光,在喜雁地搀扶下,向前走了几步屈膝给长辈们请安。
她脸色虽然不好,但是身子却挺的笔直,不等几人质问,就直白的说出口,“祖母,母亲,难道你们都认为这事儿是孙媳做的?”
楚琏突然这样强硬的态度,与她进来时扶着喜雁的模样完全好似两个人,一时间都将老太君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