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信的手微微收紧。
怎么会,怎么在定远侯府上的那件事不一样了?
而那个毒妇还因此与端佳郡主有了来往?
贺常棣按捺下心中吃惊,不一会儿,就有了盘算。
信中最后一段,钟嬷嬷小小数落了一顿楚琏不会当家,只借了一个生辰的拙略理由就给满院子的下人打了赏。
生辰?打赏?
贺常棣怎么可能不知道楚琏的生辰,但是对于他如此痛恨的一个女人,他没必要帮她过生辰,她自己倒是自娱自乐,还玩起打赏来了,听钟嬷嬷说她得了一对金耳环和一只金戒子,贺常棣冷嗤了一声。
在心中鄙夷,以为这点小东西就能收买院里的人心收买他安插的人手?
做梦!
贺三郎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气愤,不是早已将仇恨深埋入骨血了吗?
这辈子他要做一只藏在暗处掌握一切的猛狮,可是他却屡屡因为楚琏这个毒妇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,下一秒就要暴跳如雷。
仿佛只要见到她与前世的轨迹不同,他就忍不住火气。
他是知道楚琏嫁入靖安伯府时那点可怜的嫁妆的,前世有他贴补,这一世,就让她自己受罪!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