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前走了几步,弯身向着男子一拜,“晋王殿下。”
青碧色眸子一闪,眉头轻蹙了起来,右手里那两颗珠子也停止了转动。
“阿棣,你今日莫不是吃错药了?还是受了弟妹的气?”晋王奇怪道。
前些日子见到这个小子的时候,还是爽朗豪气的模样,怎么婚后第一次见,就像是换了一个人,似是老成了十岁。
贺常棣冷笑了一声,新婚?如果自己妻子不是楚琏那个毒妇的话,或许自己还真会高兴一番。
晋王是当今陛下的四子,并非嫡出,乃是贤妃的第一个孩子。贤妃母家是现在的尚书令长孙家。
而贺常棣八岁时给晋王做过四年的伴读,后来一同入了国子监,待到十六岁才从国子监太学院毕业,虽挂名在翰林院,却并未出仕。
两人是多年至交好友。
贺三郎也不等晋王让自己免礼,两步走到晋王对面的椅子坐下。
“殿下,我前些日子托您办的事如何了?”
晋王盯着贺三郎好似越加深邃的眉目,脸上那股闲适这个时候终于全部消散。
“阿棣,你如实和我说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晋王在最好的朋友面前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