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与我说起重夫人了,几乎是绝口不提的,我那时就知道,他这是真的动心了。”
太后笑了笑,“夺臣子妻,即便他是皇帝,这份骂名他也是承担不起的,更何况他与重将军情如兄弟。只是感情这东西,越是压抑,就越深入骨髓,所以后来王楚两家构陷重将军时,他明知是诬陷,却也默许了。”
重渊已经冷静下来,看着太后,却并没有说话的意思。
太后拿不准他心里想什么,微皱了皱秀眉,才又柔声道:“先帝强占了重夫人之事,只有几人知晓,而且皆已死于表哥之手,表哥是怕此事传扬出去吧?毕竟是你的母亲,如果传扬开了,虽然重夫人是受害者,但只怕重夫人连重家的祖坟也不进去了,表哥说是不是?也是巧得很,前几日我在收拾先帝遗物时,竟发现了先帝写给重夫人的一封信,信中情意绵绵,当真让人感动……先帝的笔迹,许多人都是识得的,作不得假,表哥若是不信,可以找人来验证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