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道:“你告诉父亲,说我换身衣裳再过去。”
那丫头应了是回去复话。
萧央洗漱过后,换了件白地淡米分的长身褙子,牙白色挑线裙,只梳了个简直的发髻,戴了支嵌着圆滚滚珍珠的发簪,小脸白皙莹润。
白氏端了刚煮的姜茶过来,道:“姑娘趁热喝一些,祛祛寒气。”
萧央闻着就皱眉,勉强喝了,对白氏道:“我看父亲这两天有些伤寒似的,你再装一些,我给父亲送过去。”
萧央带着抱石去萧玠的院子,萧玠的院子素来清静,今日倒是奇怪了,一进门就听见许多人说话的声音。
槅扇和窗户都四开着,萧央突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,萧玠与人在书房说话时,向来都是闭门关窗的,商议事情时,有些话自然是不能让他人知道的,但今日却像是故意要让人知道似的……
萧央脚步下意识的就顿了一下,里面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,“……咱们的职责就是督察百官,摄政王如今权势滔天,置百姓于不顾,构陷贤良,竟生生逼死了张士安张大人!萧大人如今若还一味龟缩,我卫某耻于与你同朝为官!”
萧玠声音听不出起伏,“卫大人言语之间未免太过偏激,更何况此事尚没有结论,事实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