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府还要到书房来,我有话都没法跟你说。今儿晨曼文那丫头还将我最喜欢的那个斗彩花瓶摔坏了,我罚她在那花瓶碎片上跪了一天。”
曼文是伺候陆泽的丫鬟,将来有可能做通房的。
陆泽忍了忍才道:“我今晚还有事,你先回去吧。”
严蕊皱了眉,声音中就有些不高兴了,“还有什么事?我看你就是不耐烦我了,徐大人当初能收你做学生,还是我祖父为你引荐的!如今你能在徐大人面前得脸,还不是我家替你铺的路!你如今就不耐烦我了,卸磨杀驴也没你这么快的!”
严蕊祖父曾做过国子监祭酒,与人交往颇多,学问很好,但严蕊却未读书开蒙,只是跟着家里的几个姐姐学过几个字,说话很不讲究。
旁边还有仆从在呢,她就这般不给陆泽留脸面。
陆泽沉默一会儿,笑了笑,“是徐大人交待的,若是处理不好,我明日可没办法就见他了。”
他声音软和下来,严蕊才笑着说:“我是有一桩喜事要告诉你的!本来母亲想派人立刻就去告诉你,我把母亲拦住了,想亲自告诉你。”她手抚摸着小腹,有些得意的说:“我这个月小日子没来,母亲知道了就请了大夫来把脉,大夫说我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