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等女子也比那只知贤良淑德的闺秀要强上许多。”
重渊慢慢笑了笑,他确实不能负德辜恩,至少在他的下属面前不能。
他起身走到窗前,院子里的几株梨树是她死去那年,他亲手种的,如今也有十三年了,他曾经就想过,她为自己生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,他定然会欣喜若狂吧。
心口处的那道疤痕仍隐隐泛疼,他闭上眼,嘴角却微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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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过几日就要立夏了,床帘子换上了鲛纱帐,是用银线堆绣的缠枝纹样,抱石拿银勺子挂好,才笑道:“姑娘还是先用碗金丝枣红糖姜水吧,熨帖熨帖胃,一会儿便要用早饭了。五姑娘昨晚回去就被三夫人禁足了,如今连门也不让出,三夫人气坏了,简直是大动肝火,连‘生了五姑娘就是来讨债的’话都说了!”
萧央方洗漱完,头发散在脑后,抬起小手打了个哈欠,没怎么睡醒的样子,她都能猜到萧宁回去之后三夫人会如何,这时淡秋就进来,笑嘻嘻的道:“姑娘,曾夫人派人来传话,说要请您去茶楼吃茶点。”
萧央听了有点儿惊讶,昨天纪柔才让人送了信给她,若是要今天请她吃茶点,也应该昨日在信中一并提了。
她皱了皱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