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僵硬,下巴被他掐的生疼,她却似乎都感觉不到了,她隐隐猜到了,但觉得不是,母亲那么好,怎么会是母亲呢?
“是你母亲引她去的。”重渊低声道:“我母亲被人骂作荡.妇的时候,还不肯相信你母亲是故意的。你有什么理由恨我?”
他手上骤然加大力度,“我该恨你才是。”他笑了笑,“可惜,我只恨了你两个月,就恨不下去了。”
他自出生起便被寄予了厚望,别的孩子还在院子里玩耍时,他已经抱着书本跟着老先生读书了。他十分勤勉,故而自小便显得老成,祖父和父亲常常夸他,但他却觉得他的生命中连一丝别样的光彩也没有,十分无趣。直到九岁时遇到她,她那时还小,雪团子一般跟在他身后唤他“渊哥哥”。
在那段少年的时光里,她于他来说,比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要重要,爱她护她几乎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。
过年那日,重府结彩环灯,他却独自在别院外站了许久,最后终是没有进去。
怕重府的人找他,他便躲到酒楼与宋家的三公子喝酒,宋三笑着调侃他,“执念放不下,不过是因为还没得到罢了。等真上了手,你就知道,女人呐,都是一样的!”
后来护卫赶过来报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