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实在是过份了。
她去角房找车夫,车夫从马房里将马牵出来套上,驶出别院,倒是没人拦她们。坐上马车时,萧央双手仍剧烈的颤抖,她靠在迎枕上,心乱如麻,那些过往似是一下子都挤进了她脑中,甚至让她有些无措。
方才夷则给她梳头时,她看了镜子里的人,竟然跟她是楚千珠时长得一模一样,这倒底是怎么回事?她不是死了么,怎么会又活过来呢?她想起她八岁那年,在大恩寺中遇到重渊,他带自己去看琉璃灯塔内供着的那盏长明灯……他一直就知道自己是楚千珠吧?他怎么会知道的?
她脸色惨白,几乎缓不过神来。
快到萧府时,她才对抱石道:“回去后就跟祖母说我坐马车时受了惊吓,便去大恩寺跪了两天菩萨。”虽然这个理由很牵强,但实在是没什么理由可说的,她一个未嫁的姑娘,独自在外两日,怎么也说不过去。
抱石道:“姑娘马车翻的那日,摄政王就命人回萧府跟老夫人说了,说许姑娘与姑娘投缘,才将姑娘留下住两日。”
她这么一说,萧央才想起来,她才醒来时好像确实听到重渊与肖宴说过。他倒是惯会拿许妙婵作幌子。
回到萧府,先去给萧老夫人请安,萧老夫人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