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中的凶兽对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,耐心地等着她跳进去。
正堂内,重渊站在堂下,他两侧都是带刀护卫,楚千珠从外面进来,他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,只是淡淡的吩咐人将她母亲扶起来,“楚夫人,我只是想问你一句话而已,你又何必如此?楚大人连同你的儿子都已经不在了,你又何必护着那些与你无关的人呢?”
楚夫人见女儿进来,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,“不要让千珠知道这些,她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重渊冷笑道:“如果楚夫人肯说,楚阁老与楚大人所做的那些肮脏、龌龊的事,她自然不会知道。”
楚千珠心里一阵阵刺痛,其实她又怎么会一无所知,当年重渊的父亲重琰战死西北之事,就是因为她祖父楚愈想要清除重家的势力。重家势力庞大,重琰任大将军多年,积累了多少人脉,岂是王楚两家就能将之拔除的?还有其他对重琰下黑手的人,几乎就是一定的。
楚夫人像是一下子丧失了所有支撑她的东西,她慢慢道:“你让千珠出去。”
那天晚上,楚夫人来到楚千珠房里陪她吃晚饭,楚夫人笑着对她道:“朝中势力倾轧向来如此,你不要恨你祖父和你父亲……也不要恨重渊……”
她们吃饭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