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凌拿巾子擦汗,沉默不语。
这倒是有些奇怪,章凤翼瞧他一眼,挑眉道:“可是有事儿?”
“也没什么。”杜凌将外袍穿起来,斜睨他,“还以为你沉迷女色,身手不行了呢,原来也还是没有松懈。”
“混说什么,我怎么沉迷女色了,那是你二妹,瞧你说的什么话?不过你一个独身的自是不了解其中的滋味,要我说,等你成亲了指不定比我还沉迷。”章凤翼拿起石凳上的茶壶喝得几口,“但一码事归一码事,父亲往前仗打得多了,近两年腰有些不好,家里还得靠我,我怎么好放松?等来年,我恐怕就要去打仗了。”
“去新郑吗?”
上回贺玄派的大军已经从襄阳直打到了新郑。
章凤翼摇摇头:“新郑哪里恐怕不需要,”他压低声音,“你没发现最近又新征了一批兵马吗?由长兴侯亲自操练,听说前不久还新设了一支神器营,用了鸟铳呢!”
“这我自然知道,难道是要打别处?”
章凤翼神秘一笑。
两人目光对上,杜凌心头一凛,他忽然想到那次去打澜天关的事情,便是这一战重新挑起了大齐与周国的战火,但澜天关远不止是有防守的意义,假如从澜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