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抬了父亲出来又有何用?
只能任由他去了!
见妹妹这般颜色,看起来对他有些失望,袁诏轻咳一声,站起来告辞,只临到门口又问:“你说的那展夫人到底医术如何?可是有效用了?”
“有效用没效用又怎么了?”袁秀初正当在生气,他不把她这个妹妹的话放在心里,又何必来问这些!那展夫人不过是她替杜莺请得大夫,与他又何干呢,他怎么……她心里想着,他怎么一次次的问起,念头一闪,脸上露出诧异之色来。
这些年里,袁诏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任何姑娘的名字,自从大嫂去世,他就如同枯井一样对这些失了兴趣,但是对杜莺,她忽然想到,袁诏那次给杜莺针灸之后,没多久还专门让她带了方子捎给杜莺呢,而今隔了这么久,他还在关心杜莺的病情。
以为她请了不好的大夫,还极为的不悦。
那是不同寻常的。
她笑一笑道:“很有效用,应是没多久便能痊愈了,到时候杜姑娘定然能寻个乘龙快婿呢。”
凭着杜莺的容貌才华,假使身体康健,只要不过分挑拣家世,嫁个才俊一点儿也不难。
袁诏眸色微凝,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,这是不是该替她觉得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