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袁诏开口就问:“你请杜姑娘来是为何?”
他是答应过妹妹,会考虑考虑,奈何途中遇到杜莺,便是再也提不起这兴头了,就是走到了那里,瞧见远处衣香鬓影,他脑子里想的也是杜莺。懊恼自己说错了话,明明原该冰释前嫌,他却非得要去这般刺激她,令她不快。
这样一桩事,反反复复的浮上心头,沉不住气便是想来问问妹妹。
袁秀初怔了怔,反问道:“你问此事作甚?”
那是她与杜莺之间的私事。
“你便告诉我罢。”袁诏道,“毕竟我也医治过她。”他索性坐下来,“她不是许久不露面了吗,今日来,依我猜测,是不是你要做媒?”
“做媒?”袁秀初露出几分黯然,“我如何做媒,要她不曾生病,百家相求,早就嫁出去了!我是要治好她的病,我认识了一位大夫,对此很有几分把握,要是她治好了,恐怕门槛很快就会被踏破的。”她又高兴起来,“她也已经答应了。”
太医都治不好,那大夫会有用吗?袁诏冷笑:“你可不要受骗,是哪位大夫?说来与我听听。”
“是位夫人,她……”
“夫人?”袁诏一下站起来,“女人身居闺阁,不接触外人,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