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,岂会拂袖走了呢?奴婢也是万分好奇,奈何却是难以打听,木槿,山梅那两个人嘴巴比谁都严,便是花些银两只怕也不得用……”
“罢了,是不得用。”杜莺身边的丫环极是忠心,不会出卖她,杜绣道,“我也没闲心管她那档子事儿!”
老夫人那里得不到谅解,她更要靠自己了。
反正已是捅出窟窿,不妨再赌一赌,只是这回再不能走错了路。
这两日老夫人因杜莺的事儿极是不悦,连午膳都不曾用,便是要去歇息,曾嬷嬷生怕她年纪大了撑不住,一旦有心思可是很损害身体的,是以服侍她老人家躺下之后便去找谢氏。
谁料路上就遇到了。
谢氏拿帕子摸一摸额头上的汗:“起先莺莺来过,我已知怎么回事儿,正是要去看母亲,她现在可是在房中?”
“睡下了。”曾嬷嬷叹口气,“只老奴瞧着怕是哄人,定是躺着胡思乱想。”
“我去看看她!”
谢氏拔脚就走。
来到床边先是没说话光坐着等,老夫人也知道,耳朵里听见谢氏的呼吸呢,只她心里清楚必是为杜莺说情,并不太想搭理,奈何谢氏有耐心,一坐便是小半个时辰,想到家里事务都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