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不露,淡淡道:“是吗,既然有趣,皇上怎么不继续戴着呢,端午是该要有香囊的。”
女人心,海底针,是因常常表里不一,可杜若原先一是一,二是二的,不料遇到这种事,便也本能的隐藏起这种情绪。
贺玄道:“刚才大意被我扯下来了。”他瞄一眼杜若,“你替我戴上去。”
杜若面上一阵滚烫,火烧般的热。
这句话不亚于是一根刺,径直就把包裹的怒气给刺了个洞。
“我可是不会。”杜若侧过头,不看贺玄,冷冰冰道,“皇上你自己戴罢!”
她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,也使得波涛更为汹涌。
贺玄看在眼里,依旧语气淡淡:“你是我妻子,伺候戴个香囊不算过分罢,”他捧住她的脸,强迫她转过头来,“你给我戴。”
忍无可忍,杜若一下就爆发了:“我不戴,我也不会,你为什么不叫金姑娘去戴呢,你或者去叫她每年都做一个香囊送给你好了!反正你喜欢,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
好似爆豆子一样,炙热的冲出她的唇,说完,她自己也吓到了,因她极为的不客气,哪里有一点把贺玄当皇帝的样子。
那一刻,她甚至都忘掉了他们是坐在车厢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