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玄摆摆手:“是我召你回长安的,你不必自责。”他踱了几步,“也是我失策,当时命你进攻芦城,原是为引宛城的兵马前来相救,调虎离山,然而最后一步不该撤退,应是将芦城打下的,哪怕有所损失,这样他的兵马便没有回旋的时间,许会绕道去景洲。”
“后来两相对持,他一动不动,便是为寻找时机,襄阳的将士必定也大意……”
“恐是还因皇上大婚。”樊遂道,“这可是大齐的喜事,臣临走时,城内张灯结彩,敲锣打鼓,将士们难得放松。”
贺玄将加急信给樊遂看,捏一捏眉心:“真是一时半刻都不能松懈,我原调你回长安,是另有事情。”他顿一顿,“那桩事情先不提了,襄阳得另派将军前往。”
别的事情,樊遂心想,让他离开襄阳,必定是另有所图,那图的恐怕是澜天关另一头的疆土了!
贺玄转身从后面的多宝格里抽出一卷地图展开。
太阳已经升到高空,杜若正从拢雪殿回来,她带来得兔子被元逢弄到那里去养着了,说是后院院子大,她瞧了一瞧,是大的可怕,也很空,两只兔儿正在野着,到处的跑,她想起两只鹦鹉倒是可怜了,整日的关在笼子里,是不是哪日问问杜仲,也可以放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