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她的脖子,一只手去解她腰间的腰带。
她从来没发现他那么的沉,她在下方根本无法动弹,只觉身上越来越冷,而他却越来越热,贴着的肌肤好像烙铁般燃烧着,从腿上一直烧到胸口。
这里疼那里疼,被他咬得亲得无处躲藏。
好像在空旷的草地上,羊怎么也逃不过猛虎的口。
脖子被咬住了,如同临死的一刻,她突然就叫了起来,贺玄顿了顿,瞧见他的小妻子哭了,眼泪如同珍珠般的落下来,楚楚可怜。
再如何急切,如何的想要开辟这疆土,他却不敢再动,翻下身来搂住她,又将被子盖上来道:“是不是很疼?”
她那叫声实在是凄惨。
杜若埋在他怀里哭,之前嬷嬷教导时便说左右还得看一看运气,而今她知道自己运气差了,才会那么疼,一点不想给他碰,恼他练武人太结实了,力气大又勇猛,她啜泣道:“疼死我了,好疼。”
声音那么的细弱,贺玄心头一软,不好下狠心,可怀里的身子偏偏如此柔软,如此诱人,恨不得将之拆卸入腹,他又忍不住。
浑身好像要撕裂开来,这种感觉是陌生的,他从没有过这样的冲动。
“若若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