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太多沧桑,有种暮气沉沉之感。
想到他那时雄心万丈,意气风发,宋澄心中伤感,真是时过境迁,哪怕是身为一国之君,也是难逃上天的折磨,先后失去两个儿子,也叫小人钻了空子,要不是宁封提醒,光靠朝堂上那些见风使舵的臣子们,他们都要难逃一劫了!
“舅父!”他上前行礼,并没有称呼皇上,“舅父,您身体如何了,我们总是见不到您,是您吩咐下去,需要静养的吗?”
赵坚见到他,很是高兴的样子,微微笑道:“太医都是这样叮嘱的,朕也不好勉强,毕竟朕对医理一窍不通。”他打量着宋澄,“有要紧事,还是能通传的。”
宋澄暗想几时能通传了,分明守得极为严密,他想起刚才进宫的时候,门口的禁军面孔都陌生的很,不像是原先安排的人了,他由不得朝四周看一眼。
宫殿仍是那座宫殿,四周铺设奢华,有紫檀木的条案,玫瑰纹高椅,还有雕刻着四季鲜花的玉石大屏风,而在殿正中央左侧仍有那张精巧的木塌,搭着块虎皮,那是赵坚平常最为喜欢坐的地方,他曾提过,有次打仗在丛林中遇到一只老虎,皮毛是他亲手剥下来的。
一切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赵坚请他坐下:“你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