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时候几乎是没什么客人,他走进去,微微一笑道:“杜大人怎么会在外面?您又不像我,是四海为家的。”
杜云岩没想到遇见宁封,那可是左都御史,他连忙招手:“相请不如偶遇,宁大人,来来,我请你喝酒!”他叫道,“小二,再上一坛酒来!”
宁封也不客气,坐在旁边,他朝四周看看:“难得这种时候还有馆子开门呢。”
杜云岩道:“不开门,我们这种人去哪里喝酒?”他是不想再见杜家的人了,今日为礼仪去见一见老夫人,一点没有在杜云壑那里停留,他甚至都不想再认杜云壑为大哥,世上哪里有这种亲人,母子两个联合起来欺负他一个儿子!
而今他脱离了他们,可是逍遥自在,没有谁还能管得了。
宁封自然知道他们分家的事情,他端起酒盅喝一口道:“兄弟之间不该有隔夜仇,您与国公爷的关系难道还比不上他与雍王的交情?我听说雍王还去你们家过除夕。”
“别提那小子!”杜云岩道,“我大哥教养了几年,却是白眼狼,都不会尊敬长辈,也只有大哥眼瞎还当他儿子一般,要我说,将来总会反咬一口,你等着看吧。”他一口把酒喝光了,又倒上一盅,笑眯眯敬宁封,“宁大人近日事务缠身,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