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的火。
他坐倒在榻上,几乎是颤抖的说道:“你出去命玄儿……一定要留那孽子的命!”
恐怕这一刻,他最恨的就是赵蒙了。
长子惨死,宫内剧变,还有他身上突如其来的不适。
齐伍立在他身边,也不知是内疚还是痛苦,亦或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,曾经并肩作战的密友,一朝同得富贵,两相欢喜,可在某一时刻却跌下深渊,如同陷入地狱般的惨痛。
那都是拜同一个人所赐。
又或许,那是应得的报应!
假使知晓这一日,他就绝不会对贺时宪下手的。
“微臣领命,皇上您便在此歇息罢,也莫担心,既然雍王能及时赶到,想必二皇子的亲信已被肃清,只留得宫内的残兵,并不为惧。”
赵坚抚着胸口,点了点头。
殿门外,赵蒙狗急跳墙,打得极为的凶猛,因他知道今日恐怕是要葬身此处了,反正都是死,自然是要死得更痛快些。
他的性子一直都很刚烈,一是一二是二,所以认定了一桩事的时候便不会改变主意,他那日以为是赵豫设的埋伏时,就已经起了杀心,无论如何都是要置赵豫于死地,便设下计谋偷袭他,就像今日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