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听得清清楚楚。
一时,那空气都好像凝滞了,她觉得身子好像被什么压着,重得她想趴在桌子上,过得片刻听见他道:“假使是,假使又遇到你这样莽撞的人,你现在已经死了。”
她虽然知道他是说假设,也知晓他绝不会杀她,可手心里还是出了冷汗。
下颌忽地被指尖跳起,耳边听到他的声音:“你为何会问这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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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/script> 这是她一早就预料到了的,她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。
可是却并没有那么流利的说出来,她几乎是磕磕巴巴的道:“我有回不小心听到你与随从说话,便是有这种意思。”
“哦?”他挑眉,“何时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她道,“我与你相识多年,我怎么记得是哪一次,那时年纪小,我是后来才知道了的。”
她把年幼当做借口,贺玄盯着她看了半响,晓得她在说谎,可这种事情,假使不是她偷听从杜云壑那里得知,她是不应该知道的。
可杜云壑会那么不小心吗?
如果是,他可要好好叮嘱下了。
他松开手:“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