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毕竟二老爷心里有姨娘,或多或少的仍会过来。
她越想越安定,忍不住露出了笑。
杜若回屋歇息的时候,已是亥时了,要不是因这节日,她寻常是不会那么晚睡的,只谁想到沾着枕头,睡意却并不深。
闭起眼睛的时候,总能想到一个人来。
想到他站在夜色里,安静的等着她,她的手碰到他额头,十分的滚烫。
还想到他说的那句话。
她坐起来靠在刻着海棠花的床头,全无睡意了。
听见动静,鹤兰轻手轻脚的进来,看见她这一副样子,有些惊讶的道:“姑娘,您怎么了?”她是晓得杜若的性子的,很容易就入睡,不像二姑娘,听木槿说,总是容易惊醒也不容易睡着,可今日姑娘看起来却好像是有些心事。
杜若不知道会把丫环招来,她皱一皱眉:“我没什么,你回去歇着罢。”
鹤兰为难:“奴婢怕走了,姑娘一直坐着可怎么办好,这样明儿夫人要问的。”
不好好睡,第二天就能显形。
杜若咬咬嘴唇,只好躺下去,因她也不能把事情与鹤兰说,等到她走了,她又恨不得辗转反侧起来,但怕惊醒鹤兰,便只忍着,结果越忍越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