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走了,脚步匆匆,甚至都没有和太多的夫人打招呼。
杜若有些奇怪。
玉竹颇是机灵,轻声道:“奴婢刚才就见一个丫环慌张的过来呢,定然发生什么了。”
三个女人一台戏,杜若眉头拧了拧,却也猜不到是何事。
她听完说书,与谢月仪一起去湖边。
今晚灯火辉煌,映照着天空,那湖里的荷花定然也有一种别样的美,谁知道走上一条小径,差点与从侧边月亮门出来的人相撞。
那丫环也是吓一跳,连忙道歉。
杜若并没有受伤,柔声道:“无事,你别害怕。”
丫环后面是一位姑娘,她低垂着头,半露出来的脸颊十分的白,一句话都没有说,便由下人簇拥着走了。
杜若瞧着她背影有些眼熟:“这是不是之前看到的邵姑娘?”
因杜绣提过,是以她们才到蒋家的时候,互相见礼时,她还是看了看邵姑娘,那姑娘长得很清秀,脖颈修长,穿着件柳色的襦衣,虽然不是那么水嫩的颜色,可与她很配,故而杜若还是记得。
谢月仪点点头:“好像是的。”她顿一顿,“怎么走那么急,不像是去那边的呢。”
那一行人是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