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script> 好像她脸上真的有兔毛一样。
他眼神很认真,专注的盯着她,她的脸慢慢就红了,哪怕他的手已经收回去,她也控制不了蔓延的热意,别的人不知,可他怎么对过她,她心里清楚。
那是一种别样的情绪。
抗拒却又难以抗拒。
她蹲下来把兔子放回簸箕,低声道:“我要进屋歇息了。”
不远处就是她的闺房,屋檐下挂着鱼头灯,还是那次上元节他给她取下来的,原来她一直用到现在,想到她念旧的毛病,他眸中有些笑意。
大概很早前他送给的那支木雕羊,她还留着罢?
他淡淡道:“二皇子在乾县被刺伤。”
原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杜若吃惊道:“有人要谋害他吗?谁有那么大的胆子?”
他不语。
杜若心想,定是没有查到呢,也不怪他不知,她道:“你原是为这个来见父亲。”此时她已松了口气,因感觉这不会与父亲有关联,她叮嘱他,“也许父亲会很晚才回来,你还是坐在堂屋等着罢,那里点着驱蚊香,不会被咬到的。”
不像庭院里,蚊虫很多。
女人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