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就走了。
自从杜蓉嫁出去之后,家里冷清了很多,杜若虽与杜莺感情也不错,可为怕耽搁她休息,也是不太去的,只这几日到底担心她有没有换方子,便也没有找谢月仪,独个儿就去了。
杜莺正当在写字,瞧见杜若过来就知道为什么,她心想不知道从何时起,杜若就跟个探子一样总在盯着她了!
这种关心有些压力,可也有些叫人暖心。
她叹口气放下毛笔。
杜若坐下来,先是瞧一瞧她的脸色,只见并不那么憔悴,才笑道:“你吃过药了吗?”
杜莺道:“当然吃过了。”
“是新的药吗?”
“嗯。”杜莺点点头。
哪怕是那么的不情愿,她终究还是把那方子找了出来,袁诏一直对她有偏见,使得她心里对他有怨,假使这方子有用,便当是他还的债了。
她反正不会觉得自己欠他人情的。
因为只有这样她心里才会舒服,才能喝下去。
杜若见她听从了,才真的放心,她原本一直担心那日梦到的梦成真。
“若若,你看这好不好看?”杜莺从抽屉里取出一支簪子。
那是一支蝴蝶簪子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