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看着她,问道:“你今日请他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跟往前一样,就是叙叙旧,问问父亲的身体。”唐姨娘道,“也只喝了两盅酒,弟弟他是跑商的,虽然平日里与人经常喝酒,可他说外面很危险,他是千杯不醉的,就怕途中被人骗了银子。”
老夫人眉头挑了挑:“你的意思,是莺莺污蔑你弟弟了?”
“不不,二姑娘不可能做这种事情,实在是弟弟疏忽了,奴婢要是知道,定然不会让他喝酒。”唐姨娘叹口气,“二姑娘好不容易身体好一些,难得出来趟,就被弟弟打搅了兴致。”
这样碰到是有些巧,老夫人沉吟片刻,又问唐姨娘:“你父亲要做官了?做什么官?”
唐姨娘手心里就有些冷,她直觉这个问题是最难答的,可她不来说,只怕老夫人会想得更多,还不如她自己来解释。她暗地里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奴婢只是听父亲零星提起一点儿,太子殿下不是要建集贤馆吗?父亲好歹也是个举人,恐是因此能得到青睐,所以弟弟才会那么高兴……”
她极是冷静,还把太子抬了出来,老夫人手指碰到茶盅,一下就把它推在地上碎裂到了。她怒喝道:“集贤馆的事情你当我不知?还在把人耍着玩呢!你父亲什么人,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