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规矩。
她轻声安慰杜莺:“以后唐崇休想来杜家了。”
杜莺忙摇头:“祖母,不管怎么说,他总是唐姨娘的弟弟,往常对我们也挺好的,今日可能是喝了酒,我本是要来上房看您,看大姐的,正巧遇到,好像他很高兴,说唐老爷要做大官了,我就奇怪,唐老爷那么大的年纪……”她顿了顿,好像没有力气再说,老夫人却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唐老爷的话就是唐姨娘的父亲了,都四十来岁的老举人了,还能做大官?
又不是什么很有才华的人,顶多做个不入流的罢。
她轻轻拍一拍杜莺的背:“你本来身体就不好,还受到惊吓,快些请个大夫看看。”
杜莺弱声道:“也不用的,祖母,我睡一晚上就好了,唐姨娘的弟弟,您也别重罚了。”她垂着头,极是小心翼翼,“恐怕父亲会不太高兴。”
那真是诛心之言。
杜绣气得身子一颤,这是要把姨娘都牵连在里面,可她却不敢光明正大的为唐姨娘说话,这就是庶女的难处了,嫡女可以假装气量大,什么都能说,她却要忍着,她想一想,朝身边的银杏使了个眼色。
银杏便慢慢挪到门口,从院子里溜出去,径直去了西跨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