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一种迷陷的醉意,让人头重脚轻的,要晕倒一样。她现在讨厌死了自己会做梦。
她总不能看到一个穿蓝袍的男人,就要怀疑一个罢?
这样她可能要累死自己了。
她轻轻喘出一口气。
贺玄见她不答,只当她吓得厉害,说道:“我只是不想你坐国师的马车才会带你走,等到附近,自然会放你下来。”
听起来,他真的很讨厌宁封,杜若道:“刚才国师救了我呢,我觉得他好像没有你说得那么可怕。”
“是吗?”贺玄挑起眉,“只是一会儿功夫,你就那么信任他了?”
“也不是这回。”
“什么?”他恨不得掐住她的腰,“你还见过他?”
声音冷冷的,好像冰封千年的潭水,听在耳朵里浑身都在发凉,杜若直觉她要是告诉他,他会把她怎么惩罚了似的。可凭什么呢,他怎么管起她来了?杜若拧一拧眉道:“就是那回在八仙观,别的就没有了。”她问,“到底国师做了什么,你要这样说他?”
贺玄淡淡道:“他很会迷惑人心,等你上当了,兴许无法自拔。”
杜若半信半疑。
赤红马跑得更快,她一个不察没抓住鬃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