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,他换了一句“不用抹药了,明天就淡了”,半点没有伤人的口气。
无奈小姑娘抿紧了唇盯着他,又是一副万分自责且不知所措的表情。
顾缅怀也是给她跪了。
他忽然想起,那个小号的钟晴,在得不到他“关爱”的时候,也最喜欢这样可怜巴巴地瞅着他,并且总能成功叫他心软。
果然是一个人哪,从小到大不变的“毛病”。
男人无力地轻叹了一口气,只好从了小姑娘的意愿,免得她又胡思乱想。不过,当小丫头轻手轻脚地替他抹完了药,还小心翼翼地往他的伤处吹了两口气的时候,他还是觉得……嗯,痒痒的。
脖子上痒痒的,心里头也痒痒的。这样下去……似乎有点危险。
隐约意识到这一点,顾缅怀若无其事地同身前的姑娘拉开距离,还随口扯了句“现在就做饭吗?”。钟晴被他这一提醒,登时娇躯一震,赶紧的,收拾了医药箱,就一头扎进厨房里忙活了。
不多久,恢复如常的男人便惊闻厨房里传来“叮铃咣当”的声音,急忙跑去一探究竟。
他好像做错了一件事。
眼瞅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锅子,又见小丫头惊呼着去关煤气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