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刚万岁爷也说了,三爷自打生下来就是这个性子,哪是陶陶劝两句就能改的。”
皇上:“朕倒是听说,老三颇宠你这个弟子,旁人的话许听不进去,你这丫头的话说不准能听见去几分,以后若有机会劝劝他,也不枉你们师徒的情分。”
皇上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呢,虽说自己跟三爷有师徒的情份,却并未正经拜师,旁人说自己是他的弟子,也不过是笑谈,怎么万岁爷倒正儿八经的嘱咐起自己来,更何况自己如今顶着晋王侧妃的名头,论辈分该是三爷的弟妹,哪有弟妹认大伯子当夫子,如此岂不乱了。
正想着皇上挥挥手:“这回是真乏了,你去那边儿接着看吧,朕睡一会儿。”
陶陶见他闭了眼不敢吵他,轻手轻脚过去那边儿干自己的活儿,陶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伺候茶饭的宫女一下子成了皇上的秘书,天天埋头案上,看大臣们递上来的折子,即便只是挑拣出要紧的需急办的折子,也是一项极大的工程。
陶陶越发觉得当皇上是个苦逼之极的差事,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的要往那把龙椅上座,依她看坐上那把龙椅着实不是什么好事,还不如当个老百姓的自在呢,怪不得明朝的朱元璋曾写了首诗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