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既然万岁爷如此厌憎姚家,连贵妃娘娘,五爷七爷都一并不待见了,为什么独独对我不一样,认真说我要是晋王府的人,跟姚家也脱不开干系啊。”
冯六心说这事儿可不能说,也没法说,久远之前的事儿了,这宫里只怕除了自己这个一直伺候万岁爷的奴才,没人记得那件事,其实依自己瞧,这丫头也不大像那个人,许一开始瞅着有些像,瞧的日子长了,却大不一样,想来那个人在万岁爷心里也不过是个念想罢了,因那时年纪小,又没得到,所以才留了念想,这点儿念想见了稍微有些像那个人的这丫头,就都倾在她身上了,越看越觉得像,越想越觉得就是心里那个人,估摸如今万岁爷自己都分不清了谁是谁了。
陶陶见他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,不禁道:“冯爷爷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冯六咳嗽了一声:“小主子就别问了,万岁爷刚的脸色可不大好,您还是快着进去认个错吧。”
陶陶咕哝一句:“有什么错可认的。”却仍从七喜手里接了茶走了进去。
刚进暖阁就听见皇上一阵剧烈的咳嗽,陶陶忙放下茶盏,过去帮着锤了捶背,好容易缓了些才道:“今儿天寒,万岁爷身子弱,刚真不该出去的。”
皇上瞥了她一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