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歙莞尔:“你以为寺里的主持们跟你似的好吃啊?他们都是得道高僧,岂会耽于食物之上?”
傅新桐不服:“怎么得道高僧里就没有好吃的了?再说了,我也没怎么好吃啊,就是多跟你讨了几回金丝蜜吃,就让你记着了。”
“我说错了,不是你好吃,是你肚子里的那个好吃,我的夫人是多不好吃的一个人啊,如今被那他给连累了去。”
傅新桐腹中已有一个半月的身孕,闻言不禁笑了:
“你也别冤枉他呀,他才多大,还没到他好吃的时候呢。”
“是吗?那我就搞不懂,到底是谁好吃了?”
“顾歙,你有完没完,一定要在谁好吃这话题上纠缠不休吗?”
“……”
小两口的寻常话语里透着浓的化不开的甜蜜,家长里短也能说出别种滋味来。
两人一路说笑,很快就到了白马寺山前,山门前站着一个穿着灰衣的僧侣,容貌清俊,傅新桐一直就觉得顾家的男人长得都挺好的,哪怕是剃了秃瓢也比其他秃瓢有气度。
顾兴卢那日自宫中回来之后,就与顾歙在书房谈了一夜的心事,第二天,写下了罪行状,递上朝廷,并卸了自身爵位,到白马寺剃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