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新桐失笑:“祖母,我又不是小孩子,您这么说,显得我就是为了厨子的稀罕玩意儿才来似的。”
严氏确实心里有事,放不下书房那里,亲自将傅新桐送到了主院门口,然后让自己的贴身嬷嬷送傅新桐出门去,自己则急急的往书房赶去。
可是当严氏急急忙忙赶到书房之后,却发现书房里根本没有人,喊了一个人过来问:“国公与侯爷呢?”
那下人回禀:“侯爷先前来了,与国公争吵了几句便夺门而出,国公气坏了,在耳房里歇着。”
“唉,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!”
这话说的便是不孝子,长久不回来,一回来就气伤了老父,严氏又赶忙往耳房去看望国公,谁知到了耳房外头,正巧遇见了国公的几个贴身护卫从里面出来,神情十分紧张,那些护卫与严氏行礼过后,便匆匆离去。
严氏进到耳房中,只见国公额头上已经放了一块湿巾,一只手捂着胸口,面红耳赤的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他回来做什么的?”
提起这件事,国公气的睁开了眼睛,气喘吁吁的将刚刚在额头上放好的湿巾一把扯着摔到了地上,怒吼道:
“这个孽子!”
严氏吓了一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