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顾歙冷淡的态度,竟时多一个字都不愿与承恩侯说的样子,周氏从旁笑容晏晏,温柔道:
“大喜的日子,世子也多笑笑,咱们府里知道世子面冷心热,可若让端静公主与傅大人瞧了你这样,未免要说你了。”
周氏虽然是京城人,但是周家落败之后,曾辗转流落江南一段日子,学了一口软语,声音又酥又软,女人听了都觉得心动,更别提男人了,只不过这样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,却不怎么让人欣赏。
简直是摆明了在承恩侯面前数落顾歙给他们摆脸子看,顾歙不言不语,只当没有听见,傅新桐可不愿当面看着有人欺负顾歙,当即上前对承恩侯与周氏行了个福礼,笑着说道:
“夫人说笑了,世子先前与我来主院的路上还有说有笑,提起父亲更是尊敬,认识他的人都知道,他的面冷并不是针对所有人,更多的时候,是针对喜欢指桑骂槐,搬弄是非的夫人罢了。”
若说周氏的话是绵里藏针,那傅新桐的话那就是当面提刀砍了,连一点点的脸面都没有给周氏留,当着承恩侯的面就直言周氏喜欢指桑骂槐,搬弄是非。
周氏当时脸就变了,指着傅新桐怒目相对,嘴唇气的哆嗦,一个劲儿的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