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新桐拿起匣子里的一样东西看了看,又放了回去,说道:“这么贵重,我怎好收呢。”
傅音渺成亲的时候,傅新桐送的是二十匹天丝绸缎,一套紫檀茶桌椅和一匣子米粒珍珠,给傅音渺今后研磨了做香粉抹脸用的,虽然都是珍珠,可明显没有这个值钱。
将匣子合上,傅音渺将东西送到了傅新桐手中,握着她的手说道:“你不收,我也不会拿回去的。你姐夫家有个亲戚住在沿海地,那里海产丰富,也是巧,前段时间他们出海打出来好些五彩的蚌壳,收出了好一袋子的粉珍珠,给你姐夫家送了过来,我瞧着喜欢,你姐夫便全给了我,我正好没想到送你什么,这粉珍珠看着也喜庆,便赶紧拿去给工匠做了一套头面,你可不要嫌弃才好。”
傅新桐低头打开匣子,拿起其中一根簪子,那珍珠莹润光泽,美不胜收,虽然不知道傅音渺说的是不是实话,这种成色的珍珠,一颗都能买到几十两的价格,这么一匣子珠宝,至少几千两,就算是沿海地区的亲戚,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来给都家吧,定是傅音渺怕她不肯收,才故意说的简单些。
心中感动,傅新桐合上匣子,对傅音渺露出甜美一笑:“如此我便不客气,便多谢姐姐姐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