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新桐耳根子发热,听见萧氏说‘相公’两个字,脑中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,顾歙那似笑非笑的唇瓣,月光下仿若发出光晕的俊逸模样,一时间竟失了神,还是萧氏推了她两下,傅新桐才反应过来。
“我就这么一说,你想什么呢。”萧氏问。
傅新桐紧张的埋头喝粥,口齿不清的说:“我没想什么,吃的好好地,说我干什么呀。”
萧氏这才知道,原来自家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儿是害羞了,不禁觉得好笑:“我说说怎么了,你也老大不小了,都十四了,等到明年你爹从肃州回来,也不知给你说一门什么亲,音姐儿现在倒是有了人家,珊姐儿和敏姐儿听说你三婶已经在开始物色了,就是你一个,我也不知如何是好,你说这门第高了吧,怕你受委屈,门第低了吧,怕人家不敢要你,可愁死人了。”
傅新桐听萧氏越说越不靠谱,抓起一只花卷,站起来说道:
“唉,我吃饱了,娘您慢慢愁,慢慢吃吧。”
说完,一边咬花卷,傅新桐就离开了饭厅,逃了出去。独留萧氏在身后喊:“哎,还没吃完呢,怎么边走边吃,哪像个姑娘家呀。”
傅新桐现在只想跑回房里,若再继续留在萧氏那里说这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