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新桐站起身,悄悄抬眼看了看他,顾歙的眸子里揶揄之色一闪而过,傅新桐甚至还没有完全捕捉到,就消失不见了,只听傅远说道:
“救命之恩,如何能够忘却。若非顾世子仗义出手,这丫头的命只怕早就不在,这份恩情,必然是要记一辈子的。”
傅新桐觉得有点刺耳,果真是官字两个口,话到了他嘴里,怎么说都可以,在府里的时候,也从来没听过傅远提起这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事情,如今顾歙来了,却要将这事情三番两次的提出来,什么居心,显而易见了。说白了,她就是个让傅远和顾歙搭话的引子,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,只能作为调和剂出现以下。
傅远的客套十分肉麻,幸好顾歙本就是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角色,不过几句话,还不至于应对不来,让傅新桐过来行礼之后,好像就没她什么事情了,她安静的退到一边,只听傅远又道:
“今日真是没想到,这都公子居然能请顾世子出面说媒,放眼整个京城,只怕也就是只有我们傅家有这样的荣幸了。”
顾歙从容应对:“这的确是顾某第一回做媒,不周之处,还望太傅海涵。”
“不不不,很是周到。说句实在话,我傅家门风森严,若是都公子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