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提起这事儿来。
傅远见段氏不说话,深叹一口气后,冷道:
“既然当初母亲没有动你的嫁妆,那么,你又凭什么管着媳妇儿们的嫁妆呢?从今天开始,三房媳妇儿的嫁妆全都还给她们自己管理,眼看着孩子们都大了,音姐儿明年就好议亲了,你霸着她们的嫁妆,若让别家知道了,只怕也会沦为笑柄,凭的帮傅家抹黑,这就是最好的办法。还给她们,她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,与你再无任何关系。”
段氏呆呆的看着傅远,一时竟忘记了说话,段氏心情很复杂,又很委屈,眼泪这回是真心掉了下来:
“老爷是当真要让我难堪吗?”
傅远紧咬下颚:“不是要你难堪,而是近来你做错了许多事,傅家正是多事之秋,老大出了那档子没脸没皮的事情,我留他一条命就是看在跟你的情分上,你对二房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,真当这个家里没人了不成?老二是去了肃州,可他不是去游玩的,他是去替傅家挣名声了,你呢?不对老二家的娘儿俩多番照料也就算了,居然还存了这种险恶之心,我若再不管着,那这个家,我看迟早都要葬送在你手上!”
这样重的批语,段氏从嫁入傅家之后就没有听过,当然接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