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看,小姑娘家家的,这样好强做什么?山里多冷啊,又赶上下雪,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,现在可受罪了吧?”
萧氏满心满眼的全是心疼,傅新桐将自己裹在厚实的棉被里,一张莹润白皙的小脸上现出两坨不太自然的嫣红,黑亮的大眼睛也没了精神,迷迷糊糊的对萧氏回道:
“前阵子我也没觉着身子难受,每天还挺有精神,也不知怎么回来就这样了。”
萧氏用凉帕子给傅新桐敷额头:“还是那句话,凡事过犹不及,你能认真对待事情,爹和娘都很高兴,只是也得有个度,有些事儿何必自己去做,我听春桃和画屏说,好几次下着雪你还跑到山腰上去看花台,这么折腾,不病才怪呢。”
傅新桐头里昏昏沉沉的,萧氏的生意就好像在门外边儿说,虚虚实实的,听着也不是特别真切,但担忧的语气,傅新桐还是能感觉出来的,迷糊间对萧氏安慰:
“娘,我没事儿,您别担心了,我睡睡就好了。”
萧氏看着病中的女儿,平时的精神全都萎了,躺在被褥里虚弱的叫人心疼,一时鼻子发酸,两行泪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傅新桐这一病就病到了过年,年二十八,二十九才觉得好一些,在床上躺了好几天,整个人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