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和画屏来到傅新桐身后,顺着傅新桐的目光看去,春桃凑到傅新桐的耳旁小声说道:
“哼,这个母螃蟹,成天就知道欺负人,那花草哪里是小柔放错了,分明就是小爱放的,可小爱会做人,给母螃蟹送了成套陶然坊的胭脂,这不就栽到了小柔身上来。其实谁不知道,房里放错了花,夫人根本就不会介意的。”
春桃是个会看人下菜碟说话的,她知道在傅新桐面前说这些不会有事,所以就放心大胆的说了,若是能因此挑唆的傅新桐前去教训那只横行霸道的母螃蟹,那也是一出好戏,母螃蟹就是记恨,也只会记恨姑娘,与她无关系,里外她都不吃亏。
画屏脸色一变,刚要出声,就听傅新桐面无表情盯着春桃,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:
“今儿早上是你让我爬树捡风筝的?”
傅新桐话音刚落,春桃的脸色就变了,尴尬的低下头,再不敢言语一声,傅新桐看她这样,心里便有数了,其实她哪里记得到底自己为什么会爬树捡风筝了,只诈她一诈罢了,歪打正着戳痛了春桃的小心思。
所以说,有些人的品性是天生的,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。
目光再次落在那拱门后头,若是从前的傅新桐,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