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就走了。
傅姆心跳如鼓,额头上都起了一层冷汗。公女的那些话到底还是讲夫婿给得罪了,也是就算是楚人也知道不知礼仪是多大的讥讽。若是完全不放在心上,才是心胸宽广。
傅姆走进去,瞧见妱对着铜镜瑟瑟发抖。妱原本样貌就是普通,如今长了一身的疹子,恐怕是不能看了。
侍女将汤药端过来,傅姆轻声道,“公女,喝药吧。”
“刚才谁来了?是他么?”妱坐在那里问道。
她其实知道是屈瑜来了,才会让傅姆出去。
“是。”傅姆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将屈瑜的那些话告诉她,告诉了没有用,反而会惹得两人越发冷淡。
“公女喝药,喝了药好的快。”傅姆道。
妱应了一声,从傅姆手中将药碗接过来,药汤漆黑,汤药氤氲的热气熏的眼中不舒服。妱怔怔的落下几滴眼泪来,“他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媛?”
她不是傻子,当时在公宫的时候她就猜到些许了。只是一直没去问而已。
“……”傅姆看着妱落泪,嘴唇动了下,最终没有发出声来。
“媛有甚么好?”妱转头问傅姆,“那些男子一个两个都被她迷住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