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灰微笑着轻点点头。抓住了他揉自己眉心的手腕,眼睛没睁开,“这些,书上可能后面都写了,可我怕费眼睛,不想看的就问你啊。”
元首此时心特别软,“嗯,能问就问,哪怕我不知道的,给你翻翻书读读也可以吧。要把眼睛护好……”
冬灰zhe着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,“我觉得我上辈子是个木匠,”
元首笑着拍了下她屁鼓,“哦,所以现在苦学木匠活儿。”
冬灰分开些望着他,眼睛里很柔软,也很憧憬,“说不准上辈子我还给宫里造过家具哩,”
元首现在还真不能随便说她胡说了呢。冥冥里,她一言真一言假的,你又知道哪句命里就是错的?……还是太在乎了啊,堂堂元首,天子之威之智,现在,如何小心翼翼,一来怕扫她的兴,她大病初愈,心态上还是顺着些好,再,说心里不惶戚如何又不是,顺着些她,是否就顺着天意呢……拍着她更抱紧些,“嗯。那回去后就好好瞧瞧,也叫我看看你手艺如何……”冬灰咯咯笑,果真心情大好。
嗯,她心情好就好,
关键是。为她这个“心情好”,纽约这边也惊动着一大些人“操心”着,却,偏偏又不知为谁操着这份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