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干嘛,
重回旧地,自然得联系老朋友,
她在和金眉彩信聊天呢。
其实就算之后回了国,冬灰和金眉的联系也没断,两人友谊的小船越行越稳,脾气对,性情也对。自然聊得来。
巧就巧在这会儿正在聊小九,夹杂着旁人果照比较着你来我往,冬灰说这个屁鼓翘,金眉说还是小九的最好看……
发过去一条讯息后,冬灰放下手机在桌边,开始拆开那个金色纸袋看,
剥开明黄薄纸,映入眼帘的琉璃灯叫冬灰欢喜,
好看呢,质地贵婉,袅袅娜娜,很有些抠人心怀的糯艳感,
冬灰两手就去捧起,想拿起来细瞧上头的纹饰……结果,“砰!”炸响。帐灯竟在她手上碎裂!
怎么回事?冬灰还蒙圈儿地两手做捧状举着那儿,嗯,琉璃细渣儿把她的手都扎伤了!指头流血……
却,这点痛感已算不得什么了,接下来发生的,孟冬灰才是噩梦美梦两徘徊,完全转不过来事儿怎么就这样发展下去了……
帐灯炸裂声儿不大,
但是一心站外头只等着回话儿的残阳是听见了,
是忖着该不该进去,终究还是疑惑着走进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