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了,”关漫微笑着,规矩站那儿,
元首按了按手,叫儿子也坐到桌边来,
“最近胃又不舒服?”
冬灰赶紧抬头看他,
关漫只淡静地看着父亲,“时不时,不过您放心,我会保重。”
冬灰一直瞄着他,心里是将信将疑,因为关漫跟她保证过他胃绝对没问题,那这又是唱哪儿出?……
接着,
冬灰听了下句更激动起来,
因为元首点点头,嘱咐道,“到了那边儿也要注意……”
她一下放下筷子,“到哪边儿!要上哪儿去!”
哎哟喂。那就是她的所有物,现在你随便动她的关漫就是不行!
元首无奈看她一眼,多少现在也知道她如今是离不开自己这个小七了,可元首到底是父亲,是君父。我这个小七有能有才,也不能真专门变成你个小东西的陪玩了呀,男人还是得有事业……
不过,元首着实也是心疼他的尖尖肉,虽说口气还是训斥,实际还是安抚,“去哪儿,他正经国防大能源研究所毕业,现在正是他为国效力发挥所长的时候,能去哪儿,肯定是干正事。”
冬灰不依,都伸手抓住关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