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被她揉坏了的唇锋,
还有那两点艳樱……
冬灰如软暖的丝绵被覆在了他身上,在他耳朵边低说,
“我本来做的就是只磨不进的买卖,没事,你试试,大小跟我没关系,只要你快活。”
啥?
冬灰啊,这话儿还是说早说自信咯,
这会儿你咋就这么看轻了自己也看轻了他呢。
男人呐,
无论他那方面正不正常,开发得早亦或晚,
你一旦给了他放纵,
他很少有跟你客气的。特别是,你还这么这么这么的要命……
听听之后冬灰的惨叫吧,
“别!霜晨!那里不行!……”
嗯,这不是讲笑话,他长度不行自然要找更能叫他发挥优势的地方,
“霜晨!……坏蛋!!……你他妈,痛死我了!……”
慢慢,
她又开始只剩出气一般,
间或嘤嘤下,像小动物被踩了尾巴,
之后,
越来越嘤得狠,
到后来,且娇滴能挤出水来,
霜晨狂野地尝遍了她“据说揉破小唇”里的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