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了,
这时候长空倒不着急了,
他又坐下来,大畅快般往椅背上一靠,脱下军帽,仰头靠着望着天花板,“我说什么,十儿多棒啊……”
碎子是一直陪他身边的,见二哥如此,那是发自心底的高兴啊……
“跑到第二个弯儿的时候,那里的土有点松……”
声咽走过去时,冬灰已经站直了身,呼吸也好些,一手拿着水,还在跟教官交流,
声咽越走近心越紧,她大汗淋漓,额边的发全湿了。围着的纱布也湿了,肌肤润红,喝过水,唇特别红……
见声咽走过来,教官赶紧喊了声,“六帅,”
冬灰看他一眼,就低下了头,明显松弛的状态都变了,变得恭敬。谨慎,距离……
声咽心中肯定一刺,可他面上稳得住,“还好吧,”
“还好。”
“这头上的伤没事吧。”
“嗯,一下来就问她这,她说还好,您放心。”
都是教官替她答。
声咽刚想问些她自个儿答的话儿,这时候跑过来一个女教官,“十儿!”
见冬灰直接扭头也向她走去,“李教官,”
女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