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外头元首也是痛心,
“那是你母亲太想延续两家的血脉。但是,一个国家的未来能托付给未知的血脉吗!声咽,不是爸爸没看到你的能力,可,太偏执了,执著心过于顽固,这绝对会影响判断力,甚至,造就无情……”
声咽似乎自嘲地轻笑了下,“看看,您从头到尾就把我想得多坏,”
元首顿了好长时间,
最后,幽幽说,
“小步从小就跟着你。他对你的敬崇心从来就没有变过,在他最痛苦的时候,是关漫站到了弟弟身前,为他不惜撕破脸奋力维护。那时候,你在哪儿。声咽,你不是坏,是执念太深,蒙了心呀,小步最后还在跟我说,他不在你身边了,叫我别偏心,多看看你的努力……孩子啊,你这两个弟弟,小步,关漫,他们这么待你,你真的珍惜么……”
这边,冬灰放下了筷子,
单手支着额头轻轻摩挲着,眉心蹙得太紧,几近痛苦,
关漫拿下了她的手,轻柔着她的眉心,“别想了。”
冬灰合着眼轻轻摇头,“我没想他,我在想你和你父亲,这么操心,身体怎么办,”
关漫干脆把她抱起来,往后廊走去,“有些操心是人生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