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哪儿。”长空枕着椅背的头徐徐扭过去,
不做声了,
也一直没动,维持慵懒地靠着椅背,只视线投向那里。
都没有再说话。
瞧着那小姑娘,
有时候两个大男人都会笑笑,
她手里捧着一只“金钵”,肯定是假的,金纸糊的一个小罐子,
一些迷信的,或者闹着好玩儿的,拜过“佛多妈妈”都会往里面投钱,
那就跟投壶游戏一样,小姑娘捧着钵儿站那儿,他们往里扔,
人家要往里扔的时候,她几认真喏,全神贯注,就像等着接球的,人家一抛,她左右接,肯定有顾接不暇的时候,但也有反应真灵敏的时候,她穿的又这样喜庆,特别好玩儿。
车,终于挪动了,
两个男人的视线却还没离开她,直到开过去,看不见了……也都没回头看就是。王琰说“今年峤县这边的年过的特别热闹,开车过来瞅热闹的一波又一波……”长空也只是笑笑,没说话,不过,头扭到另一边。像是瞧着车窗外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……
王琰当然想不到他们这二爷在想什么,
其实,有时候他们这二爷想得出